讷模样,是个实实在在的活人。

老者疑惑道:“这阵法内连这位姑娘的属性真意都能复刻,你是怎么发现的?还有这位姑娘也了不得,以合道初期便斩了一尊有着合道巅峰的傀儡,还能凭着感觉找到这处。”

张木流没敢说话,只是腹诽道:“你也不看看她是能让我抱的人吗?人家抱我可以,我主动抱她?那是求死!”

离秋水一眼便看出青年心里想什么呢,走过去将青年的手拽起贴在自己腰部,斜眼看着张木流,似乎在说:“现在满意了吧?”

最尴尬的还是远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老者,只是看两个年轻人的模样,心里还是挺开心的。那小子明知之前的女子是假的,一道连自己都没见过的咒印其实就能将女子打碎,可是他偏偏最后还是收回手掌。

“小子!你从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身边的女子已经换人了的?”老人问道。

张木流暗自捏了一把离秋水,女子脸红不已,但也没发作,只是狠狠瞪了青年一眼。青年心虚不已,抽回手掌笑道:“从进门前开始我就知道了身边人不是我的人,与前辈交谈时她便应该已经被吸扯到另一处空间了。”

老人看着十分开心,手中变出两壶酒水,丢给青年后见这小子拔开壶塞便喝了一口,于是笑的更加开心。他说道:“这渡船是老头子我的毕生心血,在你之前的二十六人都是为取我性命而来,唯独你俩是个意外。估计他们也挺意外的。”

张木流抱拳施了一礼,恭敬问道:“前辈可是姜氏后代?”

老者讶异道:“这都猜得出?老头子我的确本姓姜,后来被逐出门户,如今只是个老而不死的废人罢了。”

青年轻轻挥手,院子便多出来一丈石桌,桌上摆着两只竹碗。青年走上前去将酒水分别倒满竹碗,这才笑着说道:“待晚辈出门儿看看,若是真如前辈所说,那今日我夫妻便会出剑。”

老人笑着没说话,也是一挥手,石桌旁多出三张方凳。

张木流嘴角咧起,转身搂住离秋水便大步往外去。

这位姜姓老人看着两只竹碗,自言自语道:“还有这么爱管闲事儿的年轻人?外面像他这样的,也不多吧?”

刚刚走出大门,离秋水笑盈盈的问道:“舒服吗?”

青年闻言顿时抽回右臂,一本正经道:“这不是假扮夫妻嘛!怎么着也得像一些啊。”

一句话说完,张木流脸色猛然阴沉无比。这东边儿的剩余六处宅子同时门户大开,里面走出的人皆是看着张木流与离秋水,一副讥笑模样。隔壁门户出来一个青年,看到离秋水后就没挪开过眼睛,那人笑咪咪说道:“这位姑娘生的如此好看,跟着一个元婴期的小子岂不是暴殄天物,不如与本少爷回家如何?”

一道黑线斩去,说话的青年头颅坠地,又是一缕火焰闪过,那人已经魂飞魄散。

剩余五人只是皱眉,却未曾出手。

离秋水从始至终头都没转,那人一副从骨子里透出的淫贱模样,杀了也就杀了。这种分神能禁得住我男人一剑?费口舌干嘛!

张木流却没有想那么多,再如何克己,也要有个底线。在我面前调戏我的女人?不砍死你我还算个人吗?青年从来对什么圣人没有兴趣,愿意做好事不代表就要被这条条框框束缚。若连自己喜欢的女子都不能护住,那修个屁的道。巷儿潭的车聚成也好色,可他没有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淫贱模样。张木流也打听过,那小子的确不是个东西,几乎每天带在身旁的女子都不一样,可他从来没有强迫谁做什么事儿。这也是张木流为何没有出手教训车聚成的原因。

剩下的五人看着张木流,皆是目光冷漠,如同看死人一般。张木流环视一周后咧嘴笑道:“本想着看看你们是什么东西,现在看来,的确是我错了,各位都不是东西。”

没理会五双要吃人的眼睛,下意识拽起离秋水的手掌就往回走,还有两碗酒等着喝呢!

刚刚回到院子,老人便笑着说:“你小子吃饱了撑的?跟你又没什么关系,瞎插什么手?”

张木流淡淡道:“跟前辈无关,我要是任由他对我妻子不敬,那我还学个屁的剑。”

青年几步跨到桌前坐下,抬头严肃道:“前辈便说一说来龙去脉吧?”

老人举杯饮酒,片刻后感叹道:“与他们没什么恩怨,只不过这处秘境暗合二十八舍,每舍都有机缘,总这么绕着四大部洲飞,有人看着眼红了呗!”

离秋水靠着张木流坐下后淡淡道:“最高能来什么境界的?”

老人苦笑道:“那就要看人家多看得起我喽!”

“我说你这小子一身气象怎么如此驳杂?释道真意与读书人的气象搅和在一起,这怎么理的清?”

老人说话时一个冷艳女子已经死死盯住张木流,后者无奈朝老人翻了个白眼。这位境界只有合道期的阵法大师好像意识到自己多嘴了,再不言语,低头喝酒。

离秋水死死盯着张木流,嗔怪道:“连这都不告诉我?”

青年看着一本正经,实则偷偷将手伸出去夹住女子小拇指,柔声说道:“这也没办法啊!我家乡那位老夫子打小说我不是读书的料,可不知怎么回事儿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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