穷小子?她內心也许与我一样:既开心又痛苦着。

我用拇指给他抹去眼泪,然后再一次低下头,吻她,一只手却温存地在她身上爱抚着。

雪儿凝神看着我说:“瀚哲,我说过,你是我的唯一,除了你,我不会再爱第二个男人,如果你不爱我了,我俩没能在一起,我将终身不嫁。宁为玉碎,不为瓦!”

雪儿说完,我把雪儿抱起来让她在我怀里,两个人又紧紧地拥抱。我说:“雪儿,不会的,我爱你,你在我心里,无可替代。”

雪儿又帮我理了理乱了的头发,说:“不早了,你去刷牙洗脸,然后吃早餐吧,不然等一下冷了,房里让我来收拾一下。”我说好,在她脸上又亲了一口。

我起身来到了洗手间,雪儿已经把洗脸的热水放了一脸盆,新牙刷上也挤好牙膏,摆在折叠得很是整齐的新毛巾旁边的杯上了,这情景令我心里一热,雪儿的无微不至,让我感动得又快流泪!这一极富体贴的生活细节也让我终生难忘!雪儿这时也跟了出来,在厨房拿着碗筷,准备等我洗脸刷牙后一起吃早餐。

我看着雪儿的背影,来不及洗脸,走过去又从后面拥抱了一下雪儿,双手在她前胸爱抚,也抚摸着我送给她的翡翠玉兰花吊嘴,雪儿一直带在身上。但却发现缺了花心,心里生出一种不祥之感,便悄声问雪儿:

“这花怎么没心了?”

雪儿说:“上次我妈甩坏的,我没有听她的话,去见人家介绍的香港对象,她气,拿你这东西出气,甩坏了。”

我听后动情地说:“雪儿,真对不起,令你与你妈有矛盾,是我不好。雪儿,你对我的好,我会终生不忘。”

雪儿笑说:“知道就好,放手啦,今后缠绵的日子多着呢,只要你对我好,我天天都这么做,粥都快冷了,快去洗脸,然后吃早餐。”

她说后打了我一下屁股。?我说了句“就知道雪儿心里有我”,便洗脸去了。

阳台外面的玉兰树上,不知名的鸟儿正叽叽喳喳地唱着歌儿,我和雪儿,此刻就像那快乐的小鸟,两个人在愉快的气氛下,享受完雪儿亲手做的早餐。

刚吃完早餐,雪儿正在厨房洗碗,这时不幸的事发生了。雪儿妈妈突然开门进来,她边开门边喊着:

“雪儿,雪儿,妈回来了。”

但是雪儿妈妈一进来,第一眼看到的却是我,她见我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,没穿上衣长裤,几乎露着身子,又见雪儿只穿着贴身的内衣,似乎明白了什么,她铁青着脸,颈上青筋暴露,愤怒的情绪表露无遗,她几乎咬牙切齿的,她眼晴几乎要喷出火来,她怒视着我,忍不住口里还是嘣出了两个字:“流氓!”?这两字她是声嘶力竭地说。

我有点惊慌失措,浑身哆嗦,呐呐地叫了声:“姨姨。”

“不要叫我,你就一流氓!”

雪儿妈妈不应,大声地又骂了我一句,手也指着我。只见她阴黑着的脸部表情相当复杂,痛苦之中竟夹杂着无奈与愤怒,看得出她已经愤怒到忍无可忍。

她把行履往门后一放,快步走过来,并不说话,劈头就噼里啪啦给了我好几巴掌,这几巴掌的声音,清翠响亮。

我亳无准备,当然也不可能用手阻挡或走开,只能任由雪儿她妈抽打。雪儿在厨房也听得清清楚楚,立即转过身来,突然看到她妈妈打我,身子一颤,手上的盘子“砰”的一声掉地下了。

雪儿顾不得一地瓷盘碎片,急速跑过来,隔在我和她妈妈的中间,双手伸开挡在她妈面前,护住我。她用哭着接近哀求的声音、颤抖着对她妈说:

“妈,不要打瀚哲,都是女儿,是女儿让他来的,都是女儿的错,您要打就打我吧。妈,女儿不该惹您生气,都是女儿的错,妈,部都是女儿的错。”

雪儿妈妈还没消气,她还没有放下抬着准备再打我的手,再度竭嘶底里地骂:

“忘恩负义的狗东西,在画展上还让你羞辱不够?!你还有脸过来珠海找雪儿!像你这种人,怎么不让车给撞死?留着来这里害我雪儿。你出去,快点出去,死得远远的,我不想再见到你,不要弄脏了我的眼。不知道上一世雪儿欠了你什么债?好端端竟让你给糟蹋了。”

雪儿妈妈说后,竟也伤心地放声大哭,边哭边骂着雪儿她爸:“天杀的那个死老张,怎么早不把你们给拆了,还让女儿跟你好,让女儿去鹏城,?一点都不负责任,这老张不得好死,如果雪儿有什么事,我跟你没完。”她一把鼻涕一把泪,又骂自己:“我怎么就没了心眼,没下狠心,当初在就不该心软,我也不得好死啊!怎么让雪儿不读书,也跟着你这流氓来鹏城,让你这白养狼害了我的雪儿。”

雪儿这时也已经哭成泪人。我望着雪儿,望着她妈,战战兢兢又叫了一声:“姨姨,对不起,惹您生气。”

雪儿妈妈一听,更是火冒三丈,收住哭声吼着我:“不要叫我,你这个鬼仔,天杀的流氓,怎么还死缠着雪儿?我求你了,不要再来找雪儿了。”

她说完气势汹汹又追着想打我。雪儿已经摊在地下,她伤心到了极点,没有力气挡住她妈,只得抱住她妈的腿,有气无力地又一次边哭边哀求她妈: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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