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不祥气息,当目光无意中落到那具尸体身上时,内心的恐惧感越发强烈,真怕会被这五色阵纠缠住,千年万载的困在里边,就如眼前这半死不活的北单于。

&ep;&ep;“咱们还是快点走吧!”我急促地说。

&ep;&ep;“对!可别搞出什么变故来。”魏建国立即附和,弯腰抱起金板就往外走。

&ep;&ep;六爷赶回的目的就是来催促我俩的,此时二话不说跑到前面,打起电池灯为我们照路。窄小的甬道里顿时亮如白昼,这不但使前进的速度加快,也扫去幽暗带来的压抑与心慌。

&ep;&ep;不一会儿功夫,一行人便穿过布满拱门的五色阵主墓室,来到乔老头挖的逃生通道跟前。眼看蓝天白云就在洞外,大伙终于松下一口气,可又有些惴惴不安——不知洞外此时是昨天、今天,还是明天。

&ep;&ep;“那尸体跟丢了,怎么办?要不要等他?”魏建国突然紧张地说。这会儿他倒是不显得害怕,反而露出惋惜的表情,兴许他还想弄回去研究呢!

&ep;&ep;“好吧!那我们爷俩先出去,你就在这慢慢等着哈!”我怪声怪气地说了一句,回头跟六爷做了个“您先请”的手势。

&ep;&ep;六爷也不表态,直接跳上逃生通道,像地鼠一样快速往上爬。在确定他已经到达地面后,我瞅了魏建国一眼,哼着小曲把金板一块块塞进洞里,再慢悠悠地爬上去,一步一步往上推,气得魏建国在下边直跺脚。

&ep;&ep;此时洞外残阳如血,整个乌里拉笼罩在一片诡异色调中,刚才六爷还说外面是中午,怎么一下子到傍晚了呢?我还来不及梳理个中缘由,便听到一声呼喝,接着看到了揪心的一幕。

&ep;&ep;只见上边十几米外的林地边缘,乔小姐、天保还有六爷,他们三个蹲坐在地上,旁边站着两个持枪的人,很明显,他们是被控制住了。难道我们没能逃过天罗四煞的诅咒,最终必遭横祸?

&ep;&ep;“快把东西搬过来。”其中一个戴着黄金面罩的人挥舞着手里的枪说。这不是耶律章奴的面罩吗?王勉干吗戴着它,欲盖弥彰的真是可笑,还怕别人认不出来。这时他身边的同伙也向我举枪威胁,这家伙长得肥头胖耳,浓密的胡须遮去半边脸,但一头长长的棕色毛发还是出卖他的身份,没错!他肯定是那个怀特。

&ep;&ep;“王叔,我们要的只是解咒,对这些黄金根本就不感兴趣,你想要的话尽管去拿,不关我们的事。”我硬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,之所以能这么冷静,是因为这种场面我经历过无数次,那还是在当小混混的时候,经常被一些年龄大一点的流氓无赖纠缠,情形就如这般。

&ep;&ep;“呵呵!那我也不为难你,全都搬过来吧!”王勉奸笑着说。

&ep;&ep;“别听他的,这种人心狠手辣,是不会放过咱们的。”乔小姐急得大喊。

&ep;&ep;其实我又何尝不知呢!可这种情况下你只能顺从,再寻找时机给予反击,乔小姐显然缺乏这方面的经验,一下子把场面弄僵了。好在这时魏建国钻了出来,他一看这阵势,先是一怔,随即走上前,严词厉色地说:

&ep;&ep;“王勉,我等你好久了。你还不知道吧!其实我是国家刑警,调入研究院就为了收集你的犯罪证据,将你绳之于法。”

&ep;&ep;“呵呵!书呆子。”王勉脱下面罩,点了一根烟后,不屑地说:“那你收集到什么证据了?”

&ep;&ep;“上次在罕拉尔旗,那批金器还不是你偷的?”

&ep;&ep;“笑话,怎么认定就是我?也可能是你……他……还有他。”王勉握枪的手分别指向六爷跟我。

&ep;&ep;“证据就是这个。”

&ep;&ep;魏建国边说边把手伸进口袋,王勉立即将枪口对准他,当看清魏建国掏出来的东西后,这才放松下来,却又失声叫道:“烟蒂?”

&ep;&ep;“对!就是它把你出卖了。这是我们第二次进人墓里时,在献室的淤泥地上捡到的,四人当中除了你,还有谁吸卷烟呢?说明那晚进去偷盗金器的人就是你。”

&ep;&ep;魏建国这席话点醒了我,原来他当时蹲到石台下就为了捡这玩意,我还以为他是在碰触“铁索吊石”的机关呢!这么说,那些脚印也是王勉留下的,难怪像他这样富有经验的人会大咧咧的冲进去,其目的不过为了销毁痕迹。

&ep;&ep;一看王勉哑口无言,魏建国顿了顿,上前一步说:“其实早在去年,在你出国考察的那段时间,上级就察觉到你有勾结国外盗墓集团的迹象,经过研究讨论,决定放长线钓大鱼,所以才没在罕拉尔旗将你当场拿下,就等着来个一网打荆那个是怀特吧?像他这种臭名昭著的家伙你也敢勾搭,想不暴露都难,再说了,他真的是在跟你合作吗?只不过是利用你而已,最终还不把你给做了,没听过兔死狗烹、鸟尽弓藏吗?……”

&ep;&ep;魏建国一口气讲了老半天,不但毫无逻辑,还挺啰唆的,这可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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