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和理解的。

&ep;&ep;“姐姐你在前面打灯,东西我帮你扛。”天保抱起一叠,顺手把乔小姐那份也搭在肩上,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。

&ep;&ep;我跟魏建国对视了一眼,彼此都保持缄默,不知为何,总觉得跟对方格格不人,横看竖看都不顺眼。之后两人各自扛起面前的一叠,默默走出墓室,走出这洋溢着不祥诅咒的天罗四煞阵。

&ep;&ep;虽然对他心存隔阂,奈何要靠他别在腰间的手电筒照明,也只好貌合神离地紧贴在他身后。谁知这家伙一点都不配合,不但时快时慢,在经过“护陵宝砂”这间蒙古墓室时,还故意停下来瞄看金碑的铭文,这下可把我惹恼了,忍不住破口大骂。

&ep;&ep;“小弟弟,我知道你讨厌我,也知道为什么,不就因为你那乔姐姐嘛!哥是过来人,也有过这种酸溜溜的感觉,毕竟是情窦初开……”

&ep;&ep;“你再唧唧歪歪的,信不信把你剥了?”我有些恼羞成怒了,可一回味,或许还真如他所说,其实我内心深处一直暗恋着这位既博学又漂亮的姐姐,只是坎坷的身世让我自惭形秽,加上身患狼咒,这股情感只能封积在心底,就连自己都察觉不到。

&ep;&ep;瞧这阵势,魏建国识趣地收住嘴,转身朝前面的盗洞走去。就在这时候,身后的甬道里传来一阵恐怖的脚步声……说它恐怖,不仅仅是因为后面根本不可能有人,而是这脚步声极不正常,缓慢、单调、笨重……每一步都伴随着阵阵脆响,就如一个戴着繁重锁链、正被押往刑场的死囚,在孤独的走他人生最后一段路。

&ep;&ep;“有人追来了,你听到没?”魏建国紧张地说,旋即把肩上的金板往地上一卸,抽出手电筒,死死地对着身后单于墓室的方向。

&ep;&ep;“会不会是乔老头?可里面根本没盆道,他又是从哪里钻出来的?”

&ep;&ep;这一刻我俩都屏住呼吸,静待那个人现身。随着声音渐渐逼近,我的心跳不受制的加快,快得头脑有些晕眩,而魏建国也好不到哪里去,握电筒的手不住打颤,晃动的光影使得场面更加的诡异、恐怖……突然,一个金光闪闪的人出现在光柱中,他迈着机械的步伐,缓缓走进墓室里。我俩不由自主地一声尖叫,怎么会是他?——死去近两千年的北单于。

&ep;&ep;只见北单于半眯着眼,双手微微向前伸,像极一个正在发病的梦游症患者,他径直朝我们走来,一身的黄金甲胄反射着光芒,闪得人眼花缭乱。

&ep;&ep;“你不是对古尸有研究吗?这是咋回事啊?”

&ep;&ep;“这……这只是幻觉,阴森幽暗造成的集体癔症。”魏建国仍不愿接受这个现实,他迎上前去,刚走几步又停了下来,接着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,想让意识恢复清醒。

&ep;&ep;或许是用力过度,又或许明白到眼前所见是真的,他一时失去反应,呆若木鸡地傻愣着,直到快要被北单于撞到,这才“哎哟”一声尖叫,踉踉跄跑地往后退,而这下,又跟赶回来的六爷撞了个满怀。

&ep;&ep;“别慌,这是‘行尸讨魂’,一种很普通的萨满巫术。”

&ep;&ep;还是六爷见多识广,一下就道破玄机,他摸出被金索圈绕得密不透风的红钻石,淡定地说:“他只是无意识地在跟着这宝贝在走,不会干出什么来的。”

&ep;&ep;“那咱走到哪他不是就跟到哪,这可不好玩。”我凑过去说。

&ep;&ep;其实当看清追上来的只是一具尸体时,我已经没那么惊慌了,毕竟在白石山王陵被尸阵“锤炼”过,再说他赤手空拳的,而我腰间还有一把金刀呢!

&ep;&ep;“虽然他跟咱耿家有恩怨,但一切都结束了,还应该让他入土为安。”六爷盯着停在他面前的尸体,顿了顿说:“可也不能再葬在这个脉眼里,免得又生祸端,最好是将他引出乌里拉,再找个地方埋掉。”

&ep;&ep;“您确定这是一具无意识的尸体,是两千年前死亡的?”魏建国干咽了一口,语无伦次地说:“这可能吗?我觉得应该是刚死不久,起码神经细胞还有活力。”

&ep;&ep;“这的确有点不可思议,可事实就是这样,萨满巫术、补天石,加上这五色阵能搅乱时间,种种条件凑在一起,才造就了这种结果。其实,他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人,我敢确定他是服用了某种诈死的药物后下葬的。”六爷说着说着,突然意识到什么,那张皱脸微微一沉,不安地说:

&ep;&ep;“这五色阵还真能把时间给搅乱,刚才我出去一看,外面都晌午时分了,咱是天未亮进来的,这才多久,咋算都不到两个小时。”

&ep;&ep;“啊!您是说时间变快了?”魏建国又是一怔。

&ep;&ep;“现在说不清楚,可能倒退到昨天了都不一定。不过,单就这点气脉,最多也就进退几天时间,只要走出这个阵就不受影响了。”

&ep;&ep;听着六爷他们的对话,我突然感到一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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