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孩子?”

&ep;&ep;丁宝枝让他问得措手不及,徐嬷嬷还站在边上,只好点了下头,“顺其自然。”

&ep;&ep;大夫摸摸胡须,“顺其自然是好事,心态平顺也容易怀上。夫人气虚体寒,该是先天禀赋不佳,加之经年心力交瘁操劳所致,若想要孩子就得勤加调理,否则不易受孕。”

&ep;&ep;丁宝枝微微一愣,心说经年劳累也能让他说中bbzl。

&ep;&ep;还以为自己这五年间练得肩能扛手能提,该身强力壮力拔山兮才是,想不到她竟是外强中干,被那五年消耗得元气大伤。

&ep;&ep;“好,多谢老先生提醒,我记下了。”

&ep;&ep;丁宝枝回屋后又躺下,之后徐嬷嬷煎了药送来,盯着她喝干净。

&ep;&ep;其实那会儿都已经不怎么疼了,丁宝枝喝了药便坐到绣架前赶工,珠珠劝她多休息,她却说躺着反而疼得明显,坐着刺绣专心致志的就什么都抛在脑后了。

&ep;&ep;见珠珠还要劝,她话头一转,“我看你总是坐立难安,不然坐下跟着我学,正好有个由头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懒。”

&ep;&ep;“夫人饶命,这哪是偷懒啊,这可比站着不动累多了。您要是觉得我晃来晃去看着心烦,我就去廊上待着,您有事就喊我一声。”

&ep;&ep;见丁宝枝点了下头,珠珠笑得直露牙花子,赶紧屁颠颠伸胳膊伸腿透气去了。

&ep;&ep;早看出她待不住。

&ep;&ep;丁宝枝忍俊不禁摇摇头,将油灯拿得近些,埋头扎花刺绣。

&ep;&ep;书房内,薛邵见过那老大夫,将人送走之后重重往椅背一靠,烦闷得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
&ep;&ep;脑子里一会儿想丁宝枝,一会儿想今日朝堂上的蹊跷。

&ep;&ep;朝堂上的蹊跷暂时没有线索,硬要往下想他无可避免会想起梁国公,头疼不已,只好转念去想丁宝枝,愈发没有头绪。

&ep;&ep;薛邵右手按了按太阳穴,稍作精神,自桌下摸出一只小匣,打开取出一片纸张,纸张上血迹斑斑,因时间流逝呈深褐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