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叶无澜骤然僵住,见他眉眼带笑的盯着自己的鼻子下方看,连忙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才发现这随便买来的胶水质量真差,左边这撇胡子都快要掉了,她连忙按了按胡子,清了清嗓子,低下头转身就要从人群里钻出去。

&ep;&ep;却瞬时听到身后一阵大喝:“站住!”

&ep;&ep;话音刚落,那些后赶到的捕快就赫然上前一把抓住叶无澜的肩膀,她正要反抗,却忽然感觉另一边肩膀被轻轻拍了拍,转过头,只见那人也同时被抓住,却竟仿若无事一般没有抗拒,对她小声说:“帮人帮到底,现在我们若是跑了,那姑娘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。”

&ep;&ep;叶无澜顿了顿,心想也是,可这莫名奇妙的被抓也实在太说不过去了,刚要说话,却见那人已经被压走,她无奈,又见那姑娘一脸惊恐的缩在花轿边上,不禁叹了口气,任由那几个按住自己肩膀的废柴捕快压着自己走。

&ep;&ep;丫的,早知道会有人出手相救的话,她没事多管什么闲事?!

&ep;&ep;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……

&ep;&ep;某县衙地牢——

&ep;&ep;叶无澜一脸菜色的坐在牢房一角,抬头望着墙角的青苔,想也想得到这牢里的潮气究竟有多重,不禁对着墙面翻了个白眼,咬牙切齿道:“我就不该脑袋一热听了你的屁话,现在咱们两个都被关在牢里,那个姑娘现在说不定已经被县令给办了!”

&ep;&ep;“办了?什么办了?”那黑衣男人转头看着她缩坐在角落里的小身影。

&ep;&ep;靠!

&ep;&ep;叶无澜再次对墙壁翻了个白眼,这古代人什么都不咋地,就这纯情度还挺高,她总不能说那个小姑娘现在有可能已经被县令给得手了吧?

&ep;&ep;不由的,她不悦的嘟囔:“现在她恐怕活不成了。”

&ep;&ep;那人沉默了片刻,才缓缓道:“即便我们不救她,她也活不过今晚。”

&ep;&ep;叶无澜赫然转过身看向他,只见他嘴角微倾,眼中并无可惜之色,但却是十分笃定。

&ep;&ep;“你怎么这么确定?”

&ep;&ep;那人旦笑不语,转眸看着她,须臾弯下身,抬手轻而易举的扯下她的小胡子,在叶无澜皱着眉头往后躲闪时轻笑:“你看起来还是个孩子,我与你说这么多做什么?让你入狱是护你周全,其他事,你一概不要问。”

&ep;&ep;现在叶无澜最恨的就是别人把她当成孩子,她堂堂一个二十五岁的熟.女一直被人当成一个十岁的小孩子,她冤不冤啊她?

&ep;&ep;顿时她黑了黑脸,低下头咬牙切齿了一翻,再次抬起头来时已经换上一脸天真的笑脸:“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呢?”

&ep;&ep;“明日便可。”

&ep;&ep;明天……

&ep;&ep;叶无澜轻轻吐了口气,算了,反正天也快黑了,她就算在外边也要费心再找家没住过的客栈去住,看这地牢里虽然潮了一点但旁边那些干草勉强还能睡下,也不再跟他废话,转头一屁股往干草堆上一坐,俨然是一种霸占的姿势。

&ep;&ep;“你倒是很会随遇而安。”那人见她这一副无所谓的表情,转身走向她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

&ep;&ep;“不然还能怎样?你都好心好意的说让我住在这里是护我周全了,我总不能没事找事的往外闯吧?何况只是住一晚,如果明天没法离开,我再想法办也不迟。”

&ep;&ep;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&ep;&ep;“行不更名,坐不改姓,叶无澜。”她掰下一根干草,往嘴里一塞,不冷不热的说,却忽然觉得这草的味道很恶心,骤然想到这牢里都不知道住过些什么人,连忙吐了出去,又呸了一口,抬手擦了擦嘴,脸色不怎么好看的抬眼看看他:“你呢?”

&ep;&ep;“御南烈。”那黑衣男人倒是一点也不含糊,单手背于身后,挑眉笑看着她。

&ep;&ep;“哦……”她兴致缺缺的低下头理了理自己的衣领,却忽然浑身一僵。

&ep;&ep;御南烈?

&ep;&ep;从她这几天所打听到的消息中,天阑国战王御南烈,曾单枪匹马独闯扶图国五万兵马的军营救亲妹,也就是天阑国的九公主,而这御南烈更是天阑国战场上的神话,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,所有由他参与过的战役无往不胜,是天阑国百姓口中的战神,天阑国皇帝亲自赐的“战王”封号,是天阑国众皇子王爷中唯一一个未娶亲便已有封号的王。

&ep;&ep;虽然叶无澜不是很清楚天阑国皇帝有多少个儿子,但这战王御南烈可是她打从进了阗安城就常常听说。

&ep;&ep;还不等她回过神来,鼻间便飘来一阵迷香,她骤然浑身竖起警界,想了想,索性闭上眼睛装晕。

&ep;&ep;刚刚躺下去,那御南烈便忽然将她抱了起来,她一路未睁眼,须臾便感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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