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p;&ep;朱邪偶尔也会买到受虐狂才能穿得下的衣服,害得她麻烦地退款退货……早晚要勒一个女装设计师玩玩。

&ep;&ep;明明男装才最适合紧身,朱邪的心思移回眼前。

&ep;&ep;穿脱数次后,白色内裤前侧已经被勒磨得湿出一滩水洼,被塞进牛仔裤紧凑的裤裆,一并锁着潮红赤裸的大腿。

&ep;&ep;她终于伸出左手敷上他小腹上,问:“学会脱裤子了吗?”

&ep;&ep;肿胀的阴茎瞬间就要射出里面全部饱胀的东西——翟星张口喘息,低头想找见是什么截停了自己的冲动。

&ep;&ep;朱邪右手举着一根医用棉签,严丝合缝地堵在龟头的马眼上。

&ep;&ep;“我,我想尿了……”他有些发白的唇瓣也抖起来。

&ep;&ep;朱邪收回左手,用食指挥打一下他的阴茎,“医生在给你看病,可你在想些什么?怎么勃起了?”

&ep;&ep;说话的语气,好像刚刚才发现似的。

&ep;&ep;“对不起……我真的憋不住了。”

&ep;&ep;翟星耻于承认自己的勃起,只当没听见,把手向下推去,没来得及碰到棉签就被女人挡住了。

&ep;&ep;“嗯,很健康。”朱邪用棉签抵着阴茎头摆弄,让它一会上仰,一会下卧,调整观察角度。

&ep;&ep;视线烫着硬肉的茎干,她拿起望闻问切的态度:“有女友吗?有过性生活吗?”

&ep;&ep;“没……医生,问完了吗?让我尿吧。”翟星两股发软。

&ep;&ep;“不要尿到满杯。”朱邪推着他的身体侧对自己,面向瓷砖地,终于松开了棉签。

&ep;&ep;松开棉签像拔开香槟盖子,滚烫的尿液和着精液猝然射出,瓷砖地上并排列着的三个塑料杯,顷刻被射倒一只。

&ep;&ep;棉签一下扎回了马眼。

&ep;&ep;身体的冲势被阻挡,膀胱尿道一紧,翟星像撞了脑袋一样痛得躬下腰。

&ep;&ep;“不要弄脏医院的地板,记住了吗?”冷冰冰的声音瘆在耳畔。

&ep;&ep;翟星在尿意和射精欲望的双重折磨里,忽然觉得右侧屁股吸上了一块冰,圆形的。

&ep;&ep;“你在……做什么?医生,放开我,我……还没完。”

&ep;&ep;冰移开了。

&ep;&ep;朱邪用没拿棉签的那只手熟练地把听诊器挂上两耳,再把听诊头摁在他屁股上说:“我在听你的身体,被哪句谎话堵住了。”

&ep;&ep;屁股被听诊头用力一顶,年轻的阴茎随之弹动,几欲冲破棉签的枷锁,然而医生的手按得很牢。

&ep;&ep;身前是滚烫的肉棍,身后是冰寒的金属,通通被挟持在医生手里,翟星被刺激得头晕脑胀。

&ep;&ep;“我,我坦白,我有女友,只是同居,还没做过。”

&ep;&ep;棉签重重擦着龟头抽开,朱邪在淅淅沥沥的尿声里,轻步走近窗边。

&ep;&ep;隔着男科医院的窗户,站姐陈雨镜听不见翟星在说什么,也不懂他在接受什么身体检查,她只感到愤怒。

&ep;&ep;今天之前,她还不是越轨的私生粉,只是个站姐。

&ep;&ep;高考后的暑假,玩手机时一瞥,就让她对这个阳光俊朗的爱豆着了迷。

&ep;&ep;她没去过不允许的地方,只跟公开行程,她的镜头只为翟星聚焦,第一场公演后她就和朋友运营起了翟星个人图片视频站,陪他从无名走到成名。

&ep;&ep;翟星比陈雨镜大一岁,学习hip-hop及现代舞五年,家境优渥,自称舞痴,为了成团梦放弃海外名校回国参加比赛……多完美的故事。

&ep;&ep;选秀限定男团还没解散,他反手搞出个嫂子。

&ep;&ep;来男科医院干嘛?不好好为第二张专辑练舞,跟嫂子上床给自己干病了?

&ep;&ep;陈雨镜好恨,她可是事业粉,倒贴压岁钱和父母给的奖学金,卖PB图集赚回的钱也全用来买他的封面杂志和代言商品了。

&ep;&ep;摄像头兀自对着阴茎录像,刚从高考中解脱的陈雨镜只上过生理卫生课,几乎没有关于性爱的知识,看不懂朱邪的玩法。

&ep;&ep;陈雨镜想看取景框,不敢看,她用愤怒掩盖自己看见男人下体时产生的陌生欲望。

&ep;&ep;头顶忽传来一声“咔”,吓得陈雨镜抱紧单反,把头埋进灌木丛,直到听见室内的声音才敢抬头。

&ep;&ep;女医生只是来开窗透气,根本没往窗外看。

&ep;&ep;室内翟星的声音伴着伶仃水声向窗外扩散:“我不该撒谎的,我有女友。”

&ep;&ep;为了不惹医生再次堵住马眼,尿液终于老实地落入杯中,翟星艰难地压抑着自己快速射尿的欲望,用整个腹腔的力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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