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拎着漫溢的精水,控制细水长流。

&ep;&ep;在痛苦激发的扭曲的欢愉里,他听见窗边朱邪的声音:“恋情不是谎言的关键。”

&ep;&ep;“对啊……”翟星终于感到了畅快,终于有人理解他了,“爱豆就没有恋爱的自由吗?爱豆也是人啊!”

&ep;&ep;“是么?”

&ep;&ep;冷寒的嗓音扑近耳畔,朱邪走回来,紧贴翟星站在他身后,越过肩头俯瞰他窸窣的阴毛。

&ep;&ep;流泻的水声被吓停了。

&ep;&ep;“世上根本没有偶像这个职业,也没有明星这个职业,你真正的职业,应该叫艺人。”

&ep;&ep;翟星的龟头抖落两滴颤巍巍的黏液,释放中途多次被打断,他已经有点分不清射精和射尿的感觉了。

&ep;&ep;不久的将来,他会变成一个不射精就射不出尿的男人。

&ep;&ep;“你这种艺人,在古代有另一个叫法:倡优。

&ep;&ep;倡优之舞沟通母神,祈求族群繁衍交配不息,往往饱含性暗示……患者,原来你是为观众提供性服务的倡优。”

&ep;&ep;朱邪的目光直盯从翟星领口甩出的心形项链,vintage中古首饰,一条至少百万,这个似乎还是需要特别估价的限量款。

&ep;&ep;一个普外医生日夜加班做手术,救死扶伤到猝死,都未必买得起一条。

&ep;&ep;这世道……

&ep;&ep;精密切割的珠光闪烁在肉欲丰满的白肌前。

&ep;&ep;窗外的陈雨镜也望见了项链,并不识货,把自己努力攒的钱都投入集资链接时,她想的是:哥哥只有我们了。

&ep;&ep;“小倡优,失贞让你的性服务贬值了,可你没有降价,这才是谎言的本质。”朱邪恶鬼般的低语娓娓而来。

&ep;&ep;这间属于女邪祟的诊疗室,屏蔽了男权社会固化的认知,把身处其中的患者带回了野性而神秘的母系时代。

&ep;&ep;在数次穿裤脱裤的训练后,羞耻感和衣物一起,从翟星身上剥离了。

&ep;&ep;被叫做倡优,他没觉得羞辱,只觉得有些新鲜。

&ep;&ep;从小养尊处优,有父亲保驾护航,一出道又转由粉丝追捧爱护的他,没感受过被叫倡优的新鲜。

&ep;&ep;倡优的本领,也许就是他赢过其他人的本领,他想起那些挺胯、扭腰、振胸、抚颈的动作。

&ep;&ep;演员卖演技,歌手卖唱功,这个躲在男团里扬长避短的爱豆,第一次明白了自己在卖什么。

&ep;&ep;他想起自己拍过的无数男友视角的广告。

&ep;&ep;伪装贞洁的公共情人,他把自己卖出了本不配有的价格。

&ep;&ep;“小倡优,学会诚实地给自己定价,你才能痊愈。”

&ep;&ep;在新鲜的快感里,他应和着倡优的赐名,射空了理智。